属于闻善的故事才真正开始,他是观察者,也是亲历者,他和所有这些笔下的人没有真正的接触,他用这群人生活里的每个人,去展开逝者一生的坐标轴。甚至很多时候,闻善不是在于写,而是在于听,正如电影的英文名,“All Ears(洗耳恭听)”。
电影不会对电视机雪花是否是宇宙的余晖给出答案,观众也不会去求实,因为这个并不重要,甚至于最后唐志军是否真的看到了外星人,这个答案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人类对宇宙探索的热忱和在探索的最后得到的智慧,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理想主义者,也需要山间乡野的那些诗歌。
范丞丞喜感妆造颠覆形象 首演“大哥”给蒋易取外号“无脸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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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却哲学化的态度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还流淌着铿锵有力的浪漫主义关怀。“铿锵”表现为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呈现一种边缘化的人物状态,而“浪漫”则恰恰来自于这些被主流所排斥的疯癫小人物之歌。福柯在《规训与惩罚》中探讨了人之规训的种种生命状态,电影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非理性的光辉,甚至还充溢着无远弗届的自然生命力歌颂。唐志军是一意孤行的科幻主编,孙一通是沉浸自我的农村少年,有趣的是俩人却在默契的行为对话中获得了非主流化的情感共鸣。尽管,电影在游牧式的山川河流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“伪命题”,但对于观众而言,重要的不是他们是否获得了最终的结果或真相,也不必尝试推敲出有关外星人在何处的因果关系。在某种意义上,行走式的体验无疑是项飚所言及的“把自己作为方法”的具体实践:疯癫者——唐志军在行旅中重新定义了自身生活的目的,自然也获得了宽恕、接纳、包容与救赎自我的伦理之善。引领者——孙一通难分昼夜地等待麻雀落地,而这些在常人看来怪诞的举动实则也暗含了某种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式的黑色幽默。此外,他还为观众渐次呈现了一种失语者的另类浪漫主义,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,何惧冷眼旁观的假象。
截至发稿时,4月总票房已突破10亿,达到10.16亿。2023年度累计票房达到168.74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