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上文分析的《飓风营救》和《方世玉续集》中的女儿与母亲,均不具有主体辅助体的功能,她们一直在主体人物完成戏剧任务的过程中处于离场的状态,丝毫没有为主体人物提供任何戏剧任务上的帮助,也从未帮助主体人物打开心结。女性人物如果仅仅只是以客体的功能被塑造,那她终究无法摆脱“被凝视”的观看地位,把女性人物以主体辅助体的功能塑造,就赋予了这个女性人物在行动范畴中的主动地位,也赋予了她帮助主体人物解决心结和完成戏剧任务的重要地位。
原著作者八月长安擅长透视青少年心理,许多成年人眼中无关痛痒的小事,在少年人心中都可兴惊涛骇浪,而表面上又只能呈现出一个微小的涟漪;透过他们清澈的心脏,反而更能看清人性的复杂,人世的悲喜善恶。以CD机的细节为例,母亲偏爱弟弟,让女主角陈见夏让出作为考试奖励的新CD机,她只得带旧的去学校;男主角李燃在陈见夏最窘迫之时送给她一台价格不菲的新CD机,却被拥有同款的同学污蔑,认为她不会买这么贵的新CD机,是偷了别人的,好在后来误会被解开……电影受篇幅限制无法呈现小说全部的细节,可抓住了一个CD机的小线索,同时串联起母亲的重男轻女、家庭经济条件的限制、不健康不平等的家庭关系、同学的歧视排挤、两个少年的互相温暖和彼此治愈……陈见夏受到过点点滴滴的伤害被呈现出来,解释了她性格的形成原因,自卑又要强、敏感又坚韧、脆弱又锋利;合理化了两人情愫的生发,李燃像一道光一样照进她不那么明媚的生活,他带来的温暖足以让她生出这样深长的爱意;同时,这些也为后来故事的重大转折进行了铺垫,陈见夏“要用知识改变命运”,要抓住能改变人生的机会,放弃爱情远赴新加坡,两人遗憾地分离多年。层层铺垫下,所有情节的发生都有迹可循,加之以小见大,于细流中见汪洋,又能做到合理清晰,的确是可圈可点的一笔。
那个年代的男人这样很普遍是没错。但白描爹味、白描并歌颂爹味“父爱如山”,白描并呈现爹味的压迫,是不同层次的事情。
当着一个办公室老师的面,一巴掌一巴掌的抽打着18岁的东恩。这不是救命稻草,这也是一个恶魔。
每人顶着一张大白脸,滤镜奇怪,迪丽热巴的妆容看起来好油,江湖山寨头子妆容精致得不得了。
在这一点上,中国和西方的判断其实没有什么不同。我们的“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也是如此。修身不成,会给家庭带来阴影。无论收集到多少材料,都很难获得尊重和信任。